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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放下所有的一切

 
 
 

日志

 
 

《鱼》[家教/骸纲]  

2010-04-28 00:39:22|  分类: 同人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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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者挨叉子、唱校歌、裸奔……总之自己挑吧XD



 

 

 


翻到便条上的几句手稿,突然想要悲催一下……(看来我最近要由M转S了……虽然无论怎样都是个变态就对了。)

 

 

 

 

 

 

 

他要你活下去,即使面目全非,即使苟延残喘,你都一定要活下去,那句话是一个咒语,然而你不知道,以为只是天真在泛滥越过海平面淹没了日出日落,你站在黄昏看海的另一边。世界是昏暗的一片。

 


有水声满上来,非常缓慢的……

那个梦境里的水声不知听过了多少遍,他在水槽里听得想呕吐而他一日日还在重复那样子的一个梦,他下定决心出来后的第一件事是打碎所有水族馆的玻璃壁。

泽田纲吉笑他孩子气,然后他说:“那些鱼会死的。”


它们已经无法活在原来的地方,安逸得太多也太久了,所以它们会死的。


他站在水族馆中心巨大的水柱看那些徐徐上升的起泡,他把耳朵贴和上去,于是声音变得剧烈,像是天空被撕裂一样。


“好像无法出声的哭泣一样。”那个时候他的眼泪落下来,代替那个无法哭泣的人。身边的家族站在远处向他挥手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站在水柱的另一边,这一刻世界出奇的安静只有水汽在呜咽不止。

他透过水柱看见他在澈蓝的水中模糊的哭泣。泪水沿着玻璃壁缓慢滑落的时候他看见扭曲的镜面上的自己的脸淌下了泪水。


他从来没有哭泣过。


他只能借由谁的身体……

 

所以他说了“我需要你的身体。”

 


我需要身体

我需要你的

我需要你

 

他不知道那些话要怎么组合才是真正的目的,只是那个时候他想任意的组合都是一样的,有关于那个时候他的目的,他们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泽田纲吉那时候轻声地问他“你要这个身体吗?”

他所问的是一个身体,一个容器,就像是水族馆里让游鱼容身的安息之所,他们会在那里生会在那里死,会在那里永远都无法踏出半步。


“我想要把它给你。”他很认真的在说。那时候他已经继承了彭格列,他站在意大利的阳光下背靠着窗户双手撑在窗台,然后他微笑,一束光穿过发丝落在地上的时候他觉得像是一柄利剑穿过了他的身体,而他在笑,不知疲倦的那样。


这个房间像是一方墓冢


光芒沁入地面穿过泥土照亮地下城堡,而棺木紧闭,他无法落在他的眼中点亮光辉。


他站在背光的太阳底下,雀鸟扑腾翅膀飞过的时候他抬头望着天,觉得那是一个不可能的地方。

 

 

 

“所以那个身体可不可以给我?”

那是他第二次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


而他走出浴室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不断地从发稍滴落在地毯上,他望着地面看那些深色的湿痕向着自己蔓延过来,那双光洁的脚踝走过来,他没有穿鞋,他喜欢毛毯柔软的质地就像小孩子喜欢抱着布偶入睡那样。

他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水渍浓湿了对方的衣襟,他嗅到他身上深海沉迷的味道,他蹭进去松开手里的毛巾攀上他的脖子望向那双眸,他在淡淡的笑。


唇角勾起的弧度好像在说,他还需要他。

 

他还没有实现那个誓言。

 

 

 

半夜里醒来世界倾盆大雨,水声灌溉上来霾没了所有的声音,他无法听到其他的声音,他大声的喊叫却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听见,他持续着呼唤直到有人在猛烈的敲打他的房门。一声一声越演越烈,好像下一秒就会冲破一切一样。


他被一只手遮住的双眼,他看到墙壁被夜色刷上了的深蓝,月光透过镂花的窗帘在墙上落下了无数的斑驳,一个圈解连着一个圈环环相扣,多像是那些水声的波纹。

他陷进床铺听见那些钢丝震动在身下趋于平静,他被一层层包裹起来,有谁压在身上他透不过气从层叠的被子里头挣扎着探出脑袋却迎上一个温暖的吻。


敲门声持续不断却被雨声阻隔,被深海的静默所阻挡。


他再一次开口问问他“把这个身体给我好不好?”


他问他好不好?


好不好?


好像是一个请求而不是当时那个傲慢的六道骸斜眼睨视自己时眼中的冰冷一直都在扩张地盘,那个时候他动弹不得只是因为一句话,他低头看见双脚被冰柱凝结,他抬头看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突然停下脚步。


一臂之隔。


他始终没有走入他的范畴。


所以当他的语气变得缓和,他的发一日日留长然后落在自己胸口连同那些细碎的吻扎入心里的时候。


肋骨之下的动荡,他问他“好不好?”

 


你为何总是不相信我,我说过给你,全部都给你可你还是日复一日的问我把很多东西击碎在悬崖上落进深谷,他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到达底端,在悬崖的底端你是不是会在那里,而我始终无法过去你的身边,粉身碎骨才可以。

可是我不可以,因为你说过你要这个身体。


我要把它留给你,在此之前你可以等我吗?

 

 


“不好。”

他说的是谎话。

 

 

 

那天有人死了,身边的守护者和众人再三恳请他留在车里,所有人会安排好一切的。他无法拒绝所有人的好意就这样坐在车里。血腥味猛烈的扑鼻而来将赴宴的道路铺垫上玄疑色彩。

他觉得想要呕吐。

人墙缝隙里他看见血泊的地面一只路过的猫,它踩在血泊之中望着自己满身都是血,而它脚边的那个人死得很安静,内脏被拉出抛在路中心被汽车碾融进泥土。


他坐在车里,他坐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看见玻璃窗户上攀爬着的树叶的影子,风牵动着它不断的摇晃。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的眼睛不断的在四周扫动,总觉得有什么从所有的缝隙闯进自己的空间,很长的一段时间他捂着嘴无法发出声音。


六道骸点燃一支烟,橘色的火光照亮他的脸,他微合着眼睛注视着火光,烟草甘冽的味道,他对自己从来都不苛刻。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望着他的脸,他很细致的望着他的脸,而那张脸越来越近。他伸过手臂叩上他的脑袋,手指婆娑着头皮有一些冰凉。

他闭上眼睛听夏日里虫鸣低吟浅唱。

参杂着烟草味道的吻。

很温和的味道,兔子也不会被熏晕了。

 


“你怎么不出去,你不是最喜欢看那些血淋淋的东西么。”他话语在解释面前的家伙是怎样的变态,就像他以往听四周的人所说的那样,虽然他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现场版。

“现在没兴趣。对了对了我亲爱的BOSS,我可以开窗吗?”他忘了一眼窗外,然后饱含恶作剧的咧了咧嘴。

“不可以。”

“我可以让库洛姆回来吗?”

“你要试试看吗?”

 


他想,大概是因为你在这里的关系吧。

 

 

 

 

那一枪撕裂天空的宁静


枪口指向了自己,而那时的六道骸和空洞的枪口一样笑了。

泽田纲吉站在他的面前手执着他的三叉戟在腕口留下一道血痕,非常的浅,因为不可以毙命。

“回头见。”

 

这是他最后一次说的话,可是他们从此以后却再也没有相见。


那个时候他的发留得很长,像是秋天的尾巴拖长一个悲伤的结局。他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落叶旋转在他的发间,他的四周沙沙作响,有人踩着落叶在自己面前蹲下身子然后哭泣。


“骸大人他去哪里了,BOSS。”

女孩子在他面前捂着脸,她的发也留长了,时间在每个人的身上沉淀下了痕迹,他睁眼第一次觉得设个世界如此明亮,他眼中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啊,都不会闪瞎了眼睛吗?


而他是在深海屈居了很多年的人。

 

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他将他拦进怀里感受温度穿过衣服聚集起来。


“他去很远的地方,他不会回来了。”


而这个世界终于只有我可以找得到你。

 

 

 


他们交换身体交换所有的一切,虽然起初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这点,连库洛姆都没有发现。

 

 


六道骸曾经说过[谁都会犯错,不必去在意那些渺小的事情]。

[那是什么驱使你在意到这么渺小的我,六道骸先生。]

他喊他先生,红茶凑在唇边要细细的品位。

[晚上告诉你。]

他一杯红茶泼上他的脸,然后点头啧啧称赞[这才适合你。]

 

 


他为他负担起了所有的罪与过错,可是时间那么的短暂,死刑之日来得很早。

那天六道骸还沉浸在得到他的身体的欣喜之中,看所有人恭敬的低下了脑袋。

他们喊他[十代目]、[彭格列],口口声声是那个人的名字。


他坐在会议室的顶端始终低着脑袋,几秒之后他狂妄的笑了,笑得醉若迷离,所有人惊诧的望着他们的首领。

 


世界很安静,只有他的笑声让世界动荡不安。

 


听那些声音,好像深海里的哭泣那样。

 


他突然想起好多年前那个已经模糊了的午后,他透过库落幕的眼睛去看那个被深蓝沾满的世界。

其实起初是要去动物园的,可是泽田纲吉想了很久还是想要去水族馆。

那天他隔着水柱隔着眼罩看见半个世界在水色里面哭泣,水柱一直冲向顶端,摇曳的光芒让他想起天空,而他站在地底之下只能仰望。

然后泽田纲吉突然开口,四周的人稀稀疏疏像游鱼在飘泊没有灵魂。

 

“这样的世界很安静,不是吗?可以让他持续下去吗?”

 

他只是想带他来看看他说过想要毁灭的地方。

他赌他如果在这里种下记忆,他赌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不可以被破坏掉。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呼唤你的名字,只有我可以呼唤你的名字,这样可以吗?


我把我自己作为赌注。

 

 

“十代目。”

“彭格列。”

“泽田先生。”

 

 

可是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会呼唤他的名字了。

 

 

 

“骸,可以吗?让世界持续安静下去,我会一直的在你身边……”

 

 

 

 

 


他想他还会在那里等很久。

房间里全都是镜子,迷宫一样一片接着一片。


床边堆满了玫瑰,他望着手里的的玫瑰从指间泄落成沙将自己埋进荒漠。

而他一直都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头发很久没有剪过一直铺散在脚边,他滑落向地板埋进那些发的漩涡好像很多年前的梦里他枕着他的发入睡,那时的他们靠得很近,呼吸洒在彼此的脸上,清晨的日光穿过窗帘落在他的眼皮上,他懵懵懂懂的依向他的怀抱拉上了被子小声的低估了句“再睡一会儿。”

 

我愿意陪你在这个梦里一直长眠。

 


他像是一只昏睡的偶人,不是死亡也无法活着。


身处在那个死去的尸骸里。

 

 

 

 

 

 

晚安,祝你有一个甜美的梦……………………………………

 

 

 

 

 

 

 

——在深海之底的游鱼期待一场荒芜的寻宝,谁会找到谁?谁会带走谁?——

 

 

 

 

 

 

 

 

 

OMI PS:

为了脑子里的一个画面:屈居在纲吉身体里的六道骸,他背靠着他们的梦四周都是镜子和玫瑰而他始终不愿意醒来。那个身体就和水族馆的玻璃水柱一样,而他就是那尾鱼,打碎它选择死亡或者永远被囚禁。

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去水族馆的时候最有印象的就是一个柱状的展示槽,一直通向天花板,光落下来斑斓……

其实这好像是很多人都写过的老梗了,不多说了,睡觉……

———————————————————————————————————

补一句,回头再看了一遍突然觉得他们在交换的那个场面有些像殉情了。先开枪的是69,接着27划开了手腕然后亲吻昏睡在自己怀里69,觉得很美,是很适合他们两个人的结局并且很安静,没有血雨腥风。

可能真的就这样死掉就好了。

 

可是悲催的是原作里谁都没死掉太郁闷了(所以说我不正常啊,为毛非得死才好呢,一起活不好吗!),我越来越要考虑要不要翘掉原作完全自主的打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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