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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者挨叉子、唱校歌、裸奔……总之自己挑吧XD
Ⅵ
在那些荒谬的时间里,总是会有着这样的声音。
[双子是一种不祥的存在。]
在母体里争夺,在这个世界掀起狂澜。
虽然这只是一种无名的重伤他都一直没有在意过,他回头看树荫底下被环绕在中心的妹妹,他看她脸上的笑意因为望见了自己而变得更加的浓烈沾染着芬芳。他朝她招招手,跑过去的时候不经意间抬头从树叶斑驳里看光的碎落。
世界真安静。
那么那么的安静。
GIOTTO进房的时候很小心。最初他以为自己会被任何一个人拦下,作为一个闯入者他想不到更好的待遇了,但事实却极端的出乎意料,他很顺当的可以从自己被安排的房间穿过庞大的花园和夜色之下同样气势凌人却显得略带诡秘的殿堂,他看悬崖边上的灯塔一直都没有亮起,好像孤零零的等不到一个人一样。
他踏进殿堂,四周喧闹因为他的闯入而瞬间陷入寂静,他们面面相俱手掩在唇边相互打量他的出现。
[要叫侍卫么。]
侍卫就在一边啊,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视觉真差。
[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说王将他安排在最东边的别馆。]
[什么?什么?离那个地方最近的么。]
[不是听说被封闭了么。]
[是啊,两年前……听说啊……]
听说啊,听说啊……那些没有思想的家伙道听途说所有消息却不懂的过滤的全盘接受,听那些污言秽语毒瞎眼睛聋了听觉。
[喂,那个人走进去了,都没有人拦他么。]
[侍卫都默不作声呢。]
那群废物就只会依靠么,他们腰上的剑,宣誓忠诚的时候的那柄剑与誓言真不该落在肩头而该削平脑袋。
[那么就当没看到吧。]
堂而皇之的撒谎。
[我也是啊。]
谁都别拉下了,谁都不可以缺,对峙的时候说出真相的人要承担所有的一切。
谁会承担那些可笑的忠诚。
而王却在守护所有人。
王与王们最惨烈的厮杀。
而背后的人在微笑,手藏在背后执着利剑随时随地等待着给弱势的一方补上一剑,然后重新立下誓言。
[看王与王们的相互厮杀。]
乐此不疲的
微笑
“看不见吗,眼睛。”
被房外殿堂的明亮所致,踏进昏暗房间的自己瞬间也陷入一片昏暗。你要感谢他在和你同舟共济,就只有他在和你同舟共济了,一个外乡人。
“看不见真好,听不见的话更好。”
“做一个傀儡吗。”
“可是我做不到呢。”
“什么?”
“抹煞感知。”
“为什么?”
[有什么人在等待着,牵连着思绪,想要为了他而存在,一点点感知也好]
虽然此刻他并看不清楚面前的人,但是这种想法他知道有一半是面前的家伙所至,所以对面的家伙要好好负起责任来啊。
“不知道。”
是你让我说谎。
“骗子。”
“嗯……”
你的声音,我不想否认。
GIOTTO关上房门的时候借助着月光已经能够适应这昏暗了,然后他突然在想,对面坐在椅子上的人究竟在那里了多久,在昏暗的地方一个人在那里了多久,就只有月光透进来落在他的身上,那种冰凉的颜色好象会夺走体温一样。
他就像是一句早该腐烂的尸体,可是意识挣扎着便怎样都无法去另一个世界。
“听医生说你并不是第一次犯病了。”GIOTTO突然觉得这样开口有些唐突于是加了一句“刚才我问的。”
他看到对方在自己眼中越来越清晰的脸,然后看见他右眼包裹着纱布的微笑,他的双手相互交织重心落在椅子的把手上前倾着身体面向自己,他突然间走过去,总觉得有什么在动容着驱使着自己。
[好像那么久远以前的记忆,骑士走向他的王……]
他走过去……
[忠诚与剑全部都交付给对方,一无所有便是全部的荣耀。]
喂喂,那是什么该死的记忆。他不是他的父亲而面前的人也不是那个死去的王,他们谁都不是“他们”。
不要想着可以重演历史,我们谁都不会成为谁。
他靠近过去,在这样的房间里要看得清楚真困难,可是真该死,好想看见他的眼睛。
他抬腿搁上椅子,重心会顺从着向前倾去。那年轻的王一脸诧异然后理所当然的扶上他的腰以至于不让对方就这么顺势跌进怀里,明明想要近一点,可是身体会说谎,因为那张嘴说得更多的关系吧。
他看对方那么近的眸子,指尖有淡淡的温度托起自己的脸然后细致的摘掉纱布在地上落下斑驳的血痕,他看那只眸紧闭却无法看见自己的影子。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
“什么?”
“问你看不见吗?”
“还有一只看得见不就好了,你何必知道得这么多。”
好像在嫉妒之前你瞒我这么多一样,都无法原谅自己被骗却又心甘情愿。
“你一直都没有回答我。”
他执著于一个答案就像骑士执著于那柄剑,可是谁都不知道那柄剑最后是否可以为他做他想做的,比如守护一个人的存在。
“看得见你就好。”
第二天他依旧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坐上听那些陈词滥调的万福和祝佑,GIOTTO倚在墙边掩着嘴打哈欠。昨晚有人看见他堂而皇之的进了王的房间然后关上房门,今早他和王一起出现,他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显得如此疲倦……
这是哪门子的高难度推理!
他都懒得去解释他们不过是在聊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追忆,聊房门外那些虚伪的嘴脸然后相视而笑。
他们交换一个眼神都能引起一片交头接耳。那么闹得再大一点好了。
他一脸倦意的指了指一个方向,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够劲了吧,因为那时王的卧室的方向。
心情真好,听那些摆着心静如直水自命闲清的家伙暗地里说出最肮脏的猜测。
他回到房间没找到人然后 听见有水声哗然挑起了他的唇,只是可惜他迟来了一步,他看见他仔细的在系领带却皱着眉头怎么都系不好,轻飘飘的衬衣显得很淡薄,而外套被搁置在床上已经等了好久,然后不耐烦的滑落到了地上。他啧了一声“真麻烦。”而对面的王则歪着脑袋一脸看好戏。
“娇生惯养。”
“彼此彼此。”
他都懒得去解释平时都是赛希尔一边笑他是小鬼一边故意将领结推得很高然后他大声地指责对方[真暴力,小心你嫁不出去啊]然后挨上一扫腿就只能坐在地上喊疼又没人听。
“对待女士要温柔。”
“你的温柔给了太多人,真是廉价。”
“你不想要么。”
谁能让这家伙闭上嘴,蜂蜜那样粘腻而甜美的弧度。
“是说你就这么走掉都不顾忌到我的心情么。”他走过去在床头的书架上找到了些被翻动过的痕迹,而罪魁祸首全然没有意识到什么,兀自看那个还算是过得去的领结俯下身去拣地上的外套。他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他站在那里翻着之前他动过的那本书。
“看得见了么?”
“嗯,每次都是,过一天就没事了。”只是眼睛泛着血丝几乎都变成鲜红,他有些怀疑的靠过去却听书突然和上的声音直面上那双眸。
“你不是也不听我问么。”
这家伙简直就是在报复。
其实说真的,什么在不在乎的,至少他觉得这样最好,都不必考虑要靠什么方法才可以更加的接近面前的家伙。现在的距离刚刚好,可以看到他全部的样子,或许在最后之前他可以一直这样的看着他。
他要他给他一个结局,他要站在最近的地方看着他呈现给他。
那是一个童话,书籍上写着一个名字看上去像是一个童话。关于魔女的传说。她们是撒旦的情人,她们用水晶球占卜吉凶预知未来,阻挡一些美好姻缘或者更渺小的恶作剧。
其实她们并没有做太多的事情,她们只是希望这个世界多一点连上帝都垂涎的意外事件。
她们是好人
书本里说有一个喜欢穿白纱长裙喜欢微笑的魔女是一个异类,被魔女们和良民们孤立在高塔上,可是她的占卜很准,于是很多人万水千山的抑制着心理恐惧来到她的面前祈求一个未来。
她喜欢那些来到她面前的人,她给他们最美好的祝福,于是离开的人们一起带走了一些流言。
比如说他是一个善良的魔女。
是上帝的信徒
可是真理是魔女都是坏的,她们用老鼠的尾巴和蝙蝠的翅膀熬一锅粘稠的汤呈现给国王或者骑士毒杀那些忠良。
“这个国家好像没有忠良呢。”
“你影射该死的那个是我。”
“原来你弱智得连那种散发着过期百年腐烂味道的东西都敢碰。”他给他一个惊诧的表情。
这世界上没有忠良也没遇弱智的国王,更没有那些粘稠的汤。有的只是那些最擅长于恰到好处的拿捏人心的教会。他们曾经被王用来统一人心,用一个信仰。于是被权势滋润着的家伙们唯我独尊的肆意散播谣言,他们要毁灭所有人心里的不统一。
“后来呢。”
“后来她被绑在十字架上剑刺穿她的腹部拉出内脏在太阳底下干烤了十天直到腐烂的味道蔓延了整个城市……”他回过头来望着他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们烧了她,而所有人都在叫好。”
只有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发现篝火的烟尘遍布了整个天空,她的碎片落在那些人的身上,叫嚣着要复仇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停息过。
她没有犯错
她是好人。
“可是她必须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残忍……”
“因为据说魔女是不死的,所以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才可以销毁。”
他们在销毁一个存在,一些真相的存在。
因为思想必须统一,就像傀儡那样。
被那些站在暗地里裹着荣光的伪善的家伙操控着。
这个故事他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曾经在这个国家不知怎么的突然盛传起来,不知道作者也不知道这个故事是怎样流通,好像最初只是流言,有心人撰成书本让那些原本在坊间流传的低俗的事情落到了金碧之上。那时候才登上王位无趣的自己闲暇用来打发时间。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我以为这个故事早就传到海的那一边去了。”
“完全都没听说过呢。”
他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GIOTTO却完全没意识到对方,顾自喃喃底语着些什么……
“白纱的长裙……”
[那个梦里喜欢微笑的人。]
他没有对于她太多的记忆与情感,好像曾经被剥夺过什么以至于他现在不断的靠剥夺着什么来刺激自己得以想起什么。
他只知道她喜欢微笑
他一直都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因为她始终在微笑
梦里的她总是穿着白纱的长裙……
棺木里一无所有……
[据说魔女是不死的……]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一直支在唇边的手终于松开了。
“那个童话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的。”
[那时候才登上王位无趣的自己闲暇用来打发时间。]
才登上王位……
“……两年前”
OMI PS:
其实我这是在写推理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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