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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时间不记得::

在此,放下所有的一切

 
 
 

日志

 
 

《灰》[家教/骸纲]  

2010-07-11 15:28:46|  分类: 同人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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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童话第二弹~(是说上一篇69627伪童话叫做《骨》,和这篇连起来好像就是骨灰了||||||||||我完全不是故意的啊!!!!!!!!)

 

这是+1069和小27的CP~
(69十年后更妖孽了,小27的话萌死了,就这种个性年龄差异太赞太可爱了!……虽然这篇里我完全没把这两点写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以及怎样来到这个地方的,清醒之后开始四周的景色便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或者可以说究竟什么是清醒也不明白。

现在想起来,也许记忆的一部分被偷走了,所以不记得悲伤与恐惧,温暖的东西和光,小屋子外面的草地和被风吹散的花瓣,蒲公英的漂流日记,很多很多的东西扎根在记忆里,好像是为了填补什么空缺那样子。

所以我想,很多东西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了。

 

从记忆开始我就一直住在这个小屋子里,临近水源的森林有一些潮湿,菌类生物沿着屋外的树木生长,偶尔也会攀附在屋子的角落旁边,我偶尔会蹲在地上看那些腐烂朽木之上生长着的生物。

屋子的主人每天并不确定出门的时间,他偶尔一天都在外面游荡或者全天都在屋子里。但是我并不明白自己是否真的喜欢这个人的存在,但是我敢肯定,我并不讨厌他。

那个人有着一个古怪的嗜好,他总是喜欢蒙着我的眼睛,不过我不确定究竟是他喜欢这样还是必不得已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但是自从记忆开始攀爬之始我就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看见过他的脸,但是这种举动仅仅只是在我们见面的时候,当他不在的时候我总是悄悄的把布条揭下来,直到有一天他提前回来了却也只是回转过去脑袋。

那天夕阳柔软的洒落在地上,屋子外面满地都是秋日干燥枯黄的草地。他进门的时候我背对着他在翻他满架子的书,然后听见他开门带出一小段木门吱呀陈旧的摩擦音。那个时候我没敢回头,冷汗一直流过背后在衬衣里淌下来。其实我并没有真正遇见过他生气的样子,或者他从未让我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他给了我两个选择,回房间或者蒙上眼睛。他话语落下的时候门边又有一小段吱呀的声响,我想他或许是双臂抱在胸前倚在门框边看我背后湿透了的汗水发笑,但是我想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很久,然后落下去唇角缓和成平和。

我不记得站在那里僵持了多久,我并没有立刻回房的举动或许让他以为我只是不敢再回过头去找蒙着眼睛的布而选择了先行离开。我听到门声再次落下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回过头的时候看见阳光被切割成了细小的缝隙,他只侧着3/4的脸庞也被脸边的发稍遮掩,剔透的光落在他的脸上,他一身黑色的外套和束成一股的长发。

那天的光很明媚,落在深色的他的身上,一定非常的温暖。

 


记得最初的时候他总是让我待在房间里,每天的餐点放在门外然后两声敲门声和他提示的声音。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冬日最后破晓春光击碎冰结湖面那样子的声音,冰冷里透着温暖的临界点,一种不可能存在的温度。

我想他只是并不喜欢让我看见他的脸。


然而这样却日渐让我产生了兴趣。

 

 


通常人应该是很讨厌被蒙着眼睛的吧,毕竟视觉是很重要的东西。

然而我也不喜欢总是被关在自己的屋子里,虽然他允许我借看他的书和所有东西。

说到书的话似乎是房子主人的嗜好,满墙的书架密密麻麻旁边还挨着一架小小的梯子。有一次我去拿上层的书,那书脊缀着好看的图腾和烫金的文字,好像一直都在说着[请来看我吧],所以我没有忍住。那天他出门了很久,我站在梯子的最顶端还是够不到那本书,直到梯子和门声一样吱呀的嘲笑作弄,我抓着书架的边缘觉得世界摇摇晃晃。
然后是一股熟悉的气息凑近过来,他靠得很近但是我却丝毫没有发觉他的存在,或许是胆战心惊导致注意力分散没有感知到四周的动静,或许是梯子晃动的声音掩盖了开门声,或许是心脏巨大的跳动声,我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好像是[小心]之类的话,只是觉得领后干燥的吐息和他衣服上阳光的温度。
他将我从那个摇摇晃晃的梯子上解救下来的时候连同被一起塞进怀里的还有那本书脊上烫金花纹的书。

“骸先生看过这里的所有书吗?”
“嗯,每本。”
“我摸着书面上的文字才意识到这并不是熟悉的母语而有些遗憾,“这些书,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看完。”

“很久。”

“多久?”

“是很久啊。”

那么很久究竟是多久?十年?二十年?多少人死去之后你还在看这些书吗。

“好了,回房吧,该是晚餐时间了。”

“我可以一起吗?我可以蒙上眼睛。”

“要答应我不要把汤勺塞错地方。”

 

他说他叫做骸,那是尸骨一样的名字,死去一次便再也不会死去的名字,只可以一个人独活的名字。

和那些书一样。

 

因为蒙着眼睛不知怎样就会在自己身上自虐开了,所以刀叉就这样被勒令禁止了。食物事先就被切成了小块,只用小勺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便。

起初客厅里很安静,安静到让人觉得任何的声响都是不该存在的是多余的。骸先生手里的刀叉声和我手里的小勺子,它们敲击着瓷质的餐盘和汤碗一点点瓜分掉了客厅里局促的寂静感。
我三番两次的觉得该说些什么,毕竟先提出要一起晚餐的是自己,可是当我好不容易张口(虽然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熟悉的气息又凑近过来,我下意识的怔在那里,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手指托起了下巴,餐巾舔着唇角,他很小声地说“粘到了噢。”虽然没有波澜起伏,但我可以听得出那是明快而愉悦的嗓音。
他正准备收回手的时候我猛然地抓住了他的衣袖,一阵巨大而杂乱的支离破碎,我下意识的明白一定是不小心扯落了晚餐,现在一定一片狼藉,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办法看见。


我什么都无法看见。


我无法看见你。

 

“对不起。”

“为什么?因为打碎了晚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觉得他走近过来拉起我的手将我推向了一个方向,身上的晚餐和碎裂的陶瓷渣子从衣服上落下来,或是清脆或是粘稠。他拉开门的时候我可以确定这是我的房间,而他会松手,他会松开我的手,而我不知道还有哪一次,我无法看到他,我无法抓紧他甚至只是触摸到他这么简单的事情。

“把衣服换了吧。”

“在那之前……在那之前。”我是抬起了头,我是望向了我以为的地方,我想他在那个方向,可是他不知道我望着他。“在那之前……我可以摸一下吗?”

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却让我觉得更加的窘迫,果然是因为讨厌吧,所以不让我看见他,总是让我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虽说并没有拒绝一起用餐但那一定只是礼节上的客套而已。然而我想要相信那只凑过来的手,他衣服上阳光柔软的吐息,他喊过我的名字[纲吉,泽田纲吉。]

我总认为一个讨厌对方的人并不会去刻意的记住与喊出对方的名字,厌恶的话会连这样的举动都显得污秽。

然而他并没有,而这也是我所有的筹码。


衣袖被甩开的时候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意识到什么,然而紧接下去的触感却让我感觉退却了。他并没有松开那只手,他握着那只手向上抬起的时候居然让人有一瞬间想要去嫉妒那只被你握着的手,我是傻白痴么。

指尖最初触摸到的是冰冷,突然想到了木屋边缘那些潮湿的菌类,它们在腐烂的地方生出根系,泥土腥湿的雨季,终日阴霾的墓地和地底之下的骸骨。

好像等了多少年终日不见日光,可是记忆里深色的外套上聚集起来的确实是日光的味道,以及那个门缝里他扎进阳光泛滥的金色里的侧脸。

世界有过一秒是明亮的,可对于有些人而言,那便是全部。


“看不到的话,会觉得害怕吗?想回去吗?”

“没有记忆,没有想回去的记忆,我不记得可以回去的地方了。”而世界泛滥成灾的只有这个木屋和时间昏暗摇晃的钟摆,“骸先生,我不可以看见你吗?”

“会死的噢。”

“因为会伤心吗?”

“什么?”

“因为我不在的话会伤心吗?”


他一直都没有出声,时间恢复到了最初那样,可是下一刻那个冰冷的脸从手指上滑落开来顺着我的臂膀落在了胸口。

有时候我总觉得他是平静伴着温和的微笑的,世界是封闭的水晶,剔透而明亮。

而此刻我不知该怎样安慰他。

在夜幕黑色包裹之下闭上眼睛只是觉得越加的安静了,而他的双手换过背后好像屋外的那些常春藤那样。

“对不起,可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而已,对不起。”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一些似乎不曾存在过的记忆,有很多的人围在我的身边,可是我无法看见他们的脸,只是持续不断的听见他们在唤我的名字,直到声声力竭,持续着直到涣散消融。

[阿纲]

[十代目]

[泽田]

[废柴纲]


可是我不记得他们的任何一个,而在所有的尽头我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而略显稚嫩的脸,他喊我[彭格列]

双眼里满是灰尘,迷离世界的漫天大雾。

 

醒来的时候我循着月光踩着朽烂中直至死亡之前依旧在那里的地板,它们一声声叹息像妖精的恶作剧,而我只是希望它们能安静些。

经过客厅的时候月光落在那些书脊上显得闪闪发亮,偶尔可以听见窃窃私语,很多年,它们好像真的在那里很多年,而在客厅另一边昏暗回廊的尽头,我推开那扇门鼓足勇气走进去。

骸先生睡得很沉,薄雾青霭笼罩在他的身上,而我屏住了呼吸站在那里,看他脸上皎洁的光晕不知为何突然间很想哭,而直到最后我的确是哭了,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抱着双膝无法停止却又无法出声生怕会这样打碎这比梦境更加不可思议的存在。


[骸先生,没关系的,绝对不会有关系的,你看,我没有消失也没有死掉,所以,我们一定没关系的。]

 

 

为什么你虽然不让我揭开蒙着双眼的布,却也从不捆绑住我的双手。

我想了很久,我想你一定是希望着的吧,希望着我看到你,却怎样都不敢,我一直很好奇那双看着我的眼睛是怎样的,你说是无机制结晶体冰冷的蓝与红,可我想那一定是安静而温暖的颜色吧。

 

 


那天清晨他起得很晚,那些窗边的鸟儿歪着脑袋欢鸣,然而他不知为何望着床边空荡荡的地板。

那天夜里那个孩子在那里一直很久,可是他不知道,只是捂着发胀的脑袋前一夜的记忆和那个连心跳都显得小心翼翼的怀抱的记忆倒戈,他浅笑着披上外套去见那个记忆里保存完好的少年。

 


他走进客厅,那个少年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收拾前一天的餐盘和满地的食物残渣,有些油污嵌进了木质地板的缝隙,他全神贯注都没有在意到有人从背后走过来。

他就那样顿在地板上手里拿着抹布傻笑着,今天会有一个惊天动地的奇迹,一个可以打破所有冰封的奇迹。

然而骸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他依旧走过去,有一个突兀却越加明显,可他依旧没有想起究竟是什么不对经。

少年的背影显得很小,好像埋在树根草堆里的蘑菇缩成一团,有着蜂蜜色的发。

[少了些什么。]

木质地板在他脚底嘎吱哀鸣,少年突然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直了起来,阳光在他轮廓边缘每一个缝隙里透过来,少年轻轻的回过脑袋,原本该系在眼睛上的黑布此刻落在空荡荡的桌面上……

他轻轻抬起头含着琥珀一样的眼睛……


他没有来得及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然而少年却在他眼中里看到了些许慌乱而显得越加的明快。


“没关系的噢,骸先生。我不是在这里么。”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充斥在小小的房间里透徘徊不止。

 

“骸先生的眼睛果然很漂亮啊,有宝石一样的颜色。”

他也想告诉少年他的笑容像是含化了的琥珀,有着比夕阳更柔软的流动。

可他没有时间说出一切,那少年开始涣散开来像梦境被清晨小鸟的鸣叫驱散了那样,斑驳的阴影里少年望着自己的手指化作尘埃蔓延到全身的支离破碎可他眸子里的柔和却始终都没有改变过,就这样缓慢的被窗外潜进屋子的风带走。

 

他站在原地,而四周只为了囚护那少年而存在的幻象的糖果屋化作灰烬的鳞片开始坍塌。

他站在废墟里,眼泪就这样落下来,在粘满尘埃而显得暗沉的脸上落下一道痕迹。

 


其实温柔的人才是最贪心的人,他们十分明白等量交换的定理,他们最大的付出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回报,比如他人的时间、记忆和自己的存在感。

而他给他的记忆,终将毁灭全世界。

 

 

“宁愿没有遇见过。”
这是一句谎话。

 

 

 

 

 


据说食梦人住在森林没人知道的地方,他为每一个迷路到身边的孩子筑起只属于两个人的小屋,时间化作氤氲薄雾隔离了世界。而他无法直视那些清亮的眸子,那些最美的东西,他永远无法看到最后。

 

 

 

 

 

 

 

OMI PS:

标题这一次又是到最后才揭示出来和整篇的联系。69你那是美杜沙之眼么|||||||

看《失物之书》冒出来的梗,可完全不记得当时是在看那一段了||||||||

 

不过这次想在PS里说的和这篇没关系,是上次的《骨》,不知道为什么不说好像会不爽。

说起来毕竟我96妹妹中心的很严重,那一篇曾经幻想过三个结局。第一个是69死,而96在27身边两个人好好活下去的BG CP ED。第二个是696两人都假死,然后回到最初旅人的生活,27一个人。最后一个是69带走了27和96的记忆自己死掉,同样2796 CP ED。


我总觉得我会为了妹妹回去写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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