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一心一意的注视着任何人了。
永远算是什么,你的永远是永远都无法成为我的永远的。你会在你的永远的尽头保守着你所说过的那个永远的承诺永远的离开我,可是在这个永远的劫难里的我又要怎样保守我对你的永远的承诺?
那座墓地是某个家族专有的墓地,那个家族的人世世代代都会在那里长眠着,看守墓地的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先生,有人问他那么年轻为什么要来做守墓人呢?就算是非常荣耀的家族,可是守墓人的工作中并不是个多好的差事啊。询问他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是来参加新落葬的葬礼的宾客。那是彭格列九代目的葬礼,他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新继任的十代首领是一个规矩都没有学会的小鬼。
是一个和他所发誓永远的那个人非常非常相似的孩子。
他托着腮坐在围栏边上,围栏四周簇满了这个季节盛开的蝴蝶花,是非常小巧却又异常艳丽的品种,它让整个本该死气沉沉的墓地显得轻松起来。小孩子们时常会在墓地里捉迷藏,那是彭格列所属墓地的一大景观。
他一直望着泽田纲吉在墓碑面前放下了花,然后却不知道该作为家人向之后前来哀悼献花的宾客道谢,然后他看他被一边脸上有着凶悍刀疤的男子一把推开了却跌跌撞撞地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泽田纲吉向后仰起了脑袋对着那个人说着谢谢,对方凝视在他眼睛里的柔和笑容在瞥见到守墓人一直聚集过来的视线显得有些恼怒。
“怎么了?……骸?”
“不,没什么。”
他有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他自己。
他双手撑在围栏上抬起脑袋闭比上了眼睛,风里缠绕着花的香气,他很贪婪的呼吸着,然后睁开眼睛闯入视线的是无限的湛蓝。
[我不想再一心一意的只注视着一个人了。]
泽田纲吉离开墓地的时候特地跑去向守墓人打了声招呼,六道骸站在不远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视线一直都凝视在那一点上。守墓人俯下的声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六道骸恼怒的走上前去一手拉开了泽田纲吉。
[因为我决定了这此生唯一一次承诺的永远。]
直到回程的车里六道骸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他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泽田纲吉坐在后排的座位上,他们什么都没有说,气氛尴尬的好象快要冻结了一样。
“都说了他只是向我说了声‘彭格列很辛苦的’提醒而已。”
啊,好沉默好沉默,都快被沉默给淹没了。
六道骸从后视镜里看见泽田纲吉不安的脸,却微微的裂开了嘴。他嘀咕了句“一个守墓人知道个鬼啊”但是语调上扬显得惬意。
[那么你是否决定好了向着你所确定的那个人说出此生唯一一次承诺的永远?]
起风了,墓地的人渐渐散了,女孩子离开了,所有人都走了。
守墓人跳下了围栏向着墓园最中心那座早已被风雕饰得老朽的石碑走过去,这是墓地中最早的石碑,上面刻着一个永远都不朽的名字。
GIOTTO·Vongola
他在他的墓碑前献上不朽的花与爱。
以及此生唯一承诺的永远。
OMI PS:
“一个守墓人知道个鬼啊”——他是知道个鬼啊!他是守墓的啊,整天守着鬼啊!他自己也是个鬼啊!
————————————————————————————————————————————
其实初雾爷爷是真的知道彭格列很辛苦的,他一定干过类似于给趴在桌子上睡着的G爷爷披外套之类的很少女的举动~~~~~好可爱~~~~~(死命的捶桌被萌飞掉~~~~~~~
很脑残的后篇在这里
http://mitsukiomi.blog.163.com/blog/static/2683142011430400714/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