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上个月写着玩的……和初代雾空的《此生唯一承诺的永远》同一天写了然后觉得一天发两篇看上去好像很闲的样子就没有发……OTL
我们永远都来不及去考虑当下做的这件事情会对后来的数年乃至一辈子所产生的后果,只是我非常得清楚,我现在想要做的这件事与所谓的未来无关。
“如果你杀了我……”
“嘘,没有如果。”六道骸缓步的走过去,气场压垮了对面小小的身影,泽田纲吉后退两步终于被墙壁截断去了所有退路,他无处可躲。
“看着我,说你是我的。”
“你知道,我不可能……”
他的手指压上了他的唇轻轻化解掉他的声音,不想听的话不要说。
“我不知道。那么我再说一遍。看着我,然后告诉我,你是我的。”
“对不起。”
六道骸举起三叉戟的时候他安静的低下了脑袋,他没有因为恐惧而闭上眼睛,似乎死亡的威胁对他早已不构成任何冲击,他只是看着脚底,在锋刃切进肌肤的时候,他靠着他那么得近,近到好像可以听见血管里流淌出的心跳暴露在空气里持续不断的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我无法成为你一个人的所有。”
我想成为某一个人的所有,我希望被某个人带走,我希望我可以切断所有的牵绊失掉所有的记忆,如果可以将世界清空回到一个最初,或许那个时候我会毅然决然地告诉你,就像你告诉我的。
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
“其实或许他的想法更本就不足以动摇我任何的决定,可是我还是想问,非常非常地想要知道。”
几个月之后云雀恭弥在一座废弃了的小教堂里找到了六道骸,而在那之前泽田纲吉被人送回了彭格列的总部,他的颈边有着一道已经开始凝固了的伤口,他昏沉的睡了一个多星期,醒来之后突然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他的记忆被终止在被六道骸带走的那天晚上。那天他非常的累,关上灯之后摸着黑走进了卧室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天六道骸坐在床边上等他,看得出一点点人形的轮廓,他向着他伸出手的时候,泽田纲吉伸过了手去,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安静的埋入泥土等待着生根发芽一样。
为什么要问一个谎话,说出来的话都会变成谎话,明明知道是那样可是还是想要问。
云雀恭弥站在门口没打算走进去,“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他醒过来了,他在问你在哪里。谁都没有告诉他那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
他丢下话回头就走,暗地里的六道骸觉得他都快要在废墟堆里长出霉菌来了。
真糟糕,太糟糕了。
说你忘了我,我会立刻从你的生命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需要一个并不属于我的人。
在他送泽田纲吉回去的那天,当他将他放在大门口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长发缠上了泽田纲吉的衣扣,他必不得已的伸手去解开那些缠绕着的发丝的时候,他面对着他的脸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时他对着泽田纲吉说过的话。
我是你的。
六道骸是泽田纲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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